導演:米歇爾·布朗
主演:李陣郁 劉梓
蕭平章覺得惠王之死的真相雖然在相關利益各方的眼中并不重要,然而卻并非人人都會不在意,北燕之內總有對惠王忠心耿耿之人希望探求事實真相,而拓拔宇當是其中之一。于是他便將蕭平旌從天牢中帶出,一起來找拓拔宇。此時的拓拔宇正跪坐惠王遺體之前為其守靈。他見到蕭平旌分外眼紅,當即和其纏斗起來。蕭平章非但不阻止,還給兩人遞上長劍,蕭平旌立刻施展起當時重華郡主所用的故意切割他手中長劍的招數(shù),兩人之間的交鋒如同重華與蕭平旌之間戰(zhàn)斗的重現(xiàn),拓拔宇手中之劍也同樣被蕭平旌所斷,飛了出去。身為瑯琊榜第五的高手,怎會分辨不出來事實真相。拓拔宇確認蕭平旌可以證明重華蓄意謀殺,而且還會寫在大梁的國書之上,便鄭重立誓他瀚海拓拔氏,必不會讓惠王平白遇害。朝堂之上,長林王向皇帝和群臣宣布,惠王之死并非意外而是重華郡主蓄意刺殺,讓眾人都大為驚駭,詢問他可有證據(jù)。長林王卻只稱他相信自己兒子的判斷。荀白水借此發(fā)揮,說道北燕內亂不會過分追究,而大梁朝廷也做了補償,此事已然可以妥善結局,長林王不該再深究下去,把此事鬧得不可收拾。長林王稟告皇帝,北燕的朝堂分作兩派,惠王之死本應令其朝堂掀起翻天巨浪,然而若大梁退讓,雖短期內可以平緩事態(tài),卻其實是給了北燕一個一致對外的靶子,反倒幫其穩(wěn)定了局勢。如果將重華蓄意謀殺的事寫在國書里,定然會讓北燕有人信,有人不信,令其朝堂紛亂?;实燮镣肆巳撼?,只留下長林王商議。他明白蕭平章的意思,北燕惠王死后,他的政敵絕對不會再和大梁修好,遂決定國書可以寫上重華是蓄意謀殺之事,他知道長林王必有想要去北燕邊境的請求,他不打算準允。長林王安撫皇帝稱,北燕暫時肯定無力南下,他只是調整戰(zhàn)備,并無危險。皇帝拗不過他,只得同意。荀白水下了朝堂之后告訴等候多時的濮陽纓長林王反對退讓的事,并坦言他其實也相信并支持長林王的判斷,畢竟北境的戰(zhàn)事關系國家的安危。濮陽纓繼續(xù)以想為太子長遠考慮的借口蠱惑荀白水拔除長林王府。不過荀白水并非好糊弄的愚人,宣稱他只是要制衡一下功高蓋主的長林王府,卻從未要將其拔除。宮中傳出消息不再關押蕭平旌,蕭平章提醒弟弟,雖然此事過去了,但朝堂之上定然還有質疑反對他的聲音,讓他在蕭平章和長林王離開金陵之后小心行事。蕭平旌得知父兄為了他又要離開京城,悶悶不樂,他來到濟風堂中找林奚訴苦,怨恨自己不該在宮宴比試上輕敵,釀成大禍,并稱要留在京城面對一切,他終于明白無論他多想做一個無拘無束的江湖人都不可能實現(xiàn),因為他的出身就決定了他終究無法得償所愿。拓拔宇帶著惠王的靈柩和重華郡主回返北燕,蕭元啟站在城頭上目送其遠去,感慨人生際遇變化莫測,誰也不能預見下一刻的變化。他感激管家泰叔無論家中發(fā)生什么變故都對其忠心耿耿。夜里,荀白水在家中暗自思索,他對其夫人坦言,自從和濮陽纓結盟之后心中總是不安,但他的妹妹皇后娘娘卻對其信任有加,勸也勸不聽,讓他頗感無奈。濮陽纓得知了長林王和蕭平章父子即將遠行,而且皇帝也將要離京,神神秘秘的笑稱待到他們回京時,看到的必然是一個不可收拾的亂局。他的徒弟好奇心起,窺探他的藥材,濮陽纓發(fā)現(xiàn)之后,便將藥材粉末倒入一口壇中,壇中立刻生出無盡的霜白霧氣,濮陽介紹道,這正是夜秦先賢所發(fā)明的劇毒,號稱霜骨。長林王父子已經(jīng)準備好啟程,忽然接到了白皮素封的報喪之信,原來是南境的穆王爺離世了。長林王感慨,除了瑯琊閣之外,世上還記得穆王爺?shù)娜艘咽撬o幾。不過此刻并非該悲傷之時,長林王只追憶了片刻,便啟程離府。臨行前叮囑蕭平旌要擔起長林王府的重任,并好好養(yǎng)養(yǎng)性子。濟風堂的大夫察覺到京城四周的縣中都有人大肆收購白茵草的怪事,便來向林奚匯報,令林奚也大感不解。蕭元啟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著乾天院的一舉一動,此時跟隨濮陽纓的弟子來到了一處秘密山洞,原來濮陽纓一直命人在此處秘密用毒藥調制一個帶有傳染疾病的毒人,不久之后便可采其血液投放到京城之中。